,后来太夫人旁敲侧击地问商若兰,她羞得脸红欲滴,但也没摇头反对,“若兰别无他求,只求能在太夫人旁边伺候。”
这事就这样定了下来。
这日,太夫人单独留了清兮下来,同她议这件事。
“你瞧着若兰可好?”
清兮只觉得心里跟堵了一座山一般,听太夫人先前说要给丰琉纳一房姨娘,她就知道这件事总是推不过的,可商若兰的名字让清兮仿佛吃了苍蝇般,喘不过气。
“一定要兰姑娘吗,她也是好人家的女儿,又是四弟妹的表妹,同咱们也算姻亲,今后外人怎么看咱们和商家啊?”清兮不答反问。
“唉,我也为难过,只是若兰的父亲也有这个意思,何况老大的性子你也知道,一般人哪能入他的眼,这些年挑挑拣拣就没一个合他眼缘的,他也老大不小了……”太夫人后面的话没说,可清兮同她都明白。别的世家子弟像丰琉这般年纪的,大的孩子都有十来岁了。
“娘说好就好吧。”清兮有些闷闷的。
太夫人如何不懂女儿家的心思,“你也不用放在心上,若兰生的孩子自然是记在你名下,虽然有点儿亲戚关系,可既然做了姨娘,以后位置也该摆正,你呀也渐渐大了,府上的事你也得有个数,从今往后就跟在我身边学些管家的事务。”太夫人这是表态,一旦商若兰成了丰琉的姨娘,就再不能协助四房管家,而四房手里的权利只怕也是要回到清兮手里的。
“是,这次我一定好好学。”清兮蹭了蹭太夫人,埋在她怀里久久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