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眼前这贼人将这话当做耳旁风似的,还溢出一丝含讽带刺的笑容,好不恼人。
“姑娘可以荷包,送我装这头发?”唐楼出声询问。
此言差点儿没让楚涟漪一口气给憋死。女子头发素来是作为定情之物才会被男子用香囊收起贴身放置,这贼人居然轻薄至斯。
唐楼大概也料到楚涟漪不会回答,眼尖地扫见楚涟漪的枕下露出了荷包一角,也不管楚涟漪的意思,径直取了出来。
“你做什么?”楚涟漪低呼。
却见唐楼取出荷包,将里面的金丝翡翠镯子倒出,又将那头发丝塞进去,把玩起那镯子来,“这荷包略微大了些,下次你做个小一点儿的荷包与我可好?”
楚涟漪因为弄不懂唐楼的意思,又投鼠忌器,只能闷不着声,只求送走这位瘟神。
“这镯子贵重倒是贵重,可惜样式有些老旧了,是长辈送的吧?”唐楼悠闲地问道。
楚涟漪心想这贼子倒是有眼光,不过不是举止轻浮狂狼,几乎可以列入雅贼一流的人物了。
“既如此,便算作是送我的定亲之物吧。”
楚涟漪闻言大惊,也没听明白是“定情”还是“定亲”,但这两个词反正都不是她所想要的,眼见这人要将镯子收入怀内,楚涟漪情急地伸出手去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