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涟漪被唐楼的气息有一下没一下地蹭着,虽然他不曾越矩,可这动作已经过于亲昵和暧昧,“我没带。”
唐楼笑道:“我不信,你让我搜一搜。”作势就要扑上去,吓得楚涟漪惊呼,两个人嬉笑做一团。
楚涟漪赶紧推了推他,“你小声些,仔细被车夫听见。”
“无妨,你们府上治下倒是颇严,好不容易我才安排了这样一枚棋子进去。”
楚涟漪这才明白唐楼是怎么混上马车的,却不料是“祸从内起”,而他居然还好意思说。
“今后你如果有什么消息要传于我的,就让人知会他一声,又或者想见我,提前一日让他备车,我自然就知道了。”
“谁要想见你啊。”楚涟漪嗔了唐楼一句,他也真是太好意思说了。
唐楼但笑不语,片刻后才道:“咱们的婚期也不知要拖到什么时候,只能待日新月异大事成,不过无论多久,你都只能等我,涟漪。”
这话说得隐蔽,楚涟漪却知道他在告诉自己消息,那日新月异四字,只怕正是父亲不肯告诉自己与唐楼婚事的原因。
楚涟漪不答话,唐楼又继续道,“涟漪,禹王府在鼓楼大街上有一家叫吉祥斋的铺子,你五月前能不能找个机会去那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