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楼的轻笑声从背后传来,手又搭在了楚涟漪的腰上,“涟漪,你是不是生气了?”
楚涟漪被唐楼的笑声给越发激怒了,甩开他的手,坐起来,“我才没有生气,我真恨不得你娶二三十个人回来,每月一人一天,也省得娘让我给她们立什么规矩。”
唐楼也跟着坐了起来,面对楚涟漪,将她堵在怀里,笑道:“你也太看得起为夫了,二三十个女人,谁吃得消。”
楚涟漪也意识到自己失控了,又惭愧自己居然还为唐楼吃起不相干的醋来,真是可耻,所以背过身去躺下。
“涟漪,你是不是也听那些人胡说,我置了什么外室?”唐楼将下巴从背后搁在楚涟漪的肩上。
楚涟漪听了这话真是好笑,那也是胡说吗?那玉娘都已经有名有姓地住在唐楼新买的金鱼胡同的宅子里了,还能叫胡说。
“其实,玉娘不是我的外室。”唐楼继续道。
楚涟漪不信,只挪了挪身子,将唐楼的下巴甩掉。
唐楼又从背后贴了上来,将楚涟漪逼到了床角,蜷缩成一团才罢休。
“那玉娘是礼亲王的相好,只是他怕他们家的母老虎,不敢娶回去,就借了我的名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