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唐楼将手里提的东西送到楚涟漪的面前,“想着你深夜还在抄经书,定然是需要我手里这东西的,所以给你送来。”
楚涟漪看了看,是一个四方型银鎏金缠枝莲纹的暖砚炉,看花纹和造型,同自己那银鎏金的香炉十分相配,虽然不是一套,可如果摆在一处看的话,都会以为是一套。
楚涟漪第一眼看去就喜欢。
“多谢你。”楚涟漪从唐楼手里捧过盒子,唐楼则走到炕前的三重铜珐琅火炉前伸手取暖。
“有没有酒驱寒?”唐楼背对着楚涟漪问。
楚涟漪此刻也有点儿拿人手软的意思,点了点头,轻手轻脚地走到东次间,在那儿的柜子里应该藏着她出嫁前在楚府酿的酒。
楚涟漪用黑漆描金海棠式盘将酒和杯子端到炕几上,“酒有些冷。”
“无妨,屋子里很暖和。”唐楼此时已经大喇喇地坐在了炕左,等着楚涟漪给他斟酒。
楚涟漪瞧着火大,却又有求于人,只好仔细地斟了。
“这酒吃着太甜了。”唐楼皱了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