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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梯在二十四楼的时候,打开了门。陆放久等也不见卿让让有走出去的意思,他也不说话,直到电梯来到五十二层,他迈步走了出去,卿让让在后面亦步亦趋。

他打开房门,卿让让很淑女地对他傻笑,一动不动。

陆放拧了拧眉头,“你不是想进去?”

卿让让只是一味地盯着他,眼里虽然有焦距,却没有思考的智慧之光,然后她很滑稽地开始模仿eva的声音,“di ——rec——tion。”

卿让让因为从事的算是艺术工作,靠的全是自己的脑子和直觉,经常为了一件设计而抓破脑袋,自从看了机器人总动员以后,她就一直幻想自己也能像eva一样,一切听指令行事,这样生活该多简单啊,何况还有一个那么痴情的walle在后面。只不过有时候自我暗示太强烈了并不是一件好事。

喝醉后的人行为千奇百怪,有大哭的,有大笑的,有骂人的,有睡觉的,其实卿让让也算是睡觉中的特殊一种,她选择让自己的大脑睡觉,一切跟着指令走。

陆放这才知道卿让让是真的喝醉了,“进去。”

卿让让果然乖乖地进了,然后满带笑容很机械地看着他。丝毫没有察觉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的暧昧。要换了平日,卿让让不喊救命,也该拔腿跑了,可惜她今日实在听话得要命。

“给我倒杯水。”陆放解开衬衣的领子,坐在沙发上。

卿让让乖巧地给他倒了一杯水。“主人请用水。”

陆放惊讶地抬头,目光在卿让让的脸上扫视了长达三十秒钟,也不见她低头或者害羞,只是无辜地看着他,无辜得让人不欺负一下都会觉得很对不起她。

“给我按摩一下肩膀。”他轻轻地说。

卿让让很自然地就走到他的身后,为他按摩起来。

“去洗个澡!”陆放闻着卿让让身上的酒味皱眉。然后眼睁睁的看着卿让让走入浴室,也不关门,就直愣愣的站在了莲蓬头下。

“脱衣服。”陆放见状不得不提醒她。然后便看着卿让让当着他的面开始脱下湿漉漉的裙子……

chapter 9

卿让让两手扶着额头,艰难地睁开眼睛,觉得浑身跟三年不练瑜伽,一练三个小时以后的那种感觉很像,有个地方特别不舒服,但她试了试自己的四肢,觉得都没有问题,一时间反应不出是什么地方不舒服。

她头疼倒是知道原因的,她昨晚喝多了。卿让让抱着头,眼睛向下瞟了一眼,忽然觉得身上一软,她一个激灵,将被子掀开一看,才发现有一只手正压在她的胸口上。

卿让让僵硬地不敢动,她不是傻子,顿时明白发生了什么。这种时候哭天抢地哀怨自己失去了第一次是没有任何意义的,她首先要想的是要怎么解决这个困境。

基于对过去一夜的毫无印象,她完全没想过要怒斥身边人的趁人之危,她奉信事情既然发生了哭也没用的信念,脑子里转的只有两件事,第一件就是赶紧去买药防止意外怀孕,第二件事就是上医院检查自己有没有被hiv病毒感染,通常性生活随便的人得这种病的几率比较高,能随便跟一个陌生人上床的男人携带这种病毒的几率就更高了。

卿让让基于我不对别人负责,别人也休想找我负责的理念,打算从地上捡起衣服逃跑。

所以她轻轻地将那手挪开,那手也真听话,不反抗地就顺着她的曲线向肚脐以下滑了去,卿让让瞬间领悟了自己究竟是什么地方不舒服,心一横就抓住了那手,总好过让他摸到不该摸的东西,她缓缓地扭过头,打算来个好见好散,心中暗自排练了一下英语的开场白,只有一句话,“goodbye”。

卿让让扭过头就看到陆放躺在她的身边,上身□,发丝有些凌乱,眉头紧皱仿佛有起床气,说时迟那时快,卿让让的脑子飞速地就转动了起来,如果遇上他人,她铁定是采取先前的政策,来个各走各的阳光道,可是遇上陆放那就完全是另一回事了。

卿让让的脑子在她的眼睛反应之前就把即将看到的画面显现了出来,那是陆放轻蔑地看着自己的一幕,不用出声,她就能明白他眼睛里的指着,仿佛她是一个荡妇一般,可以随便和男人上床。卿让让难过得想死。只不过这一切都是她的幻想,事实上陆放的表情上看不出任何轻蔑,眼睛还眯着,只是拧着眉,仿佛在不满什么。

卿让让怕他接下来要说自己色诱他,所以采取了先发制人的方式,“你,你,想不到你堂堂大总裁居然趁人之危,下流,无耻!”卿让让为自己伪装的纯真loli声而颤抖。

电梯在二十四楼的时候,打开了门。陆放久等也不见卿让让有走出去的意思,他也不说话,直到电梯来到五十二层,他迈步走了出去,卿让让在后面亦步亦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