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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让让眨巴眨巴眼睛,女人的力道就是和男人没得比,怎么那人随便一撕就裂了呢?让让也没想过怎么会有这么鼻涕的男人,人家晴雯也就是撕个扇子,他居然是喜欢撕睡衣,在那么多个让让不反抗的日子里,他老人家也照撕不误。

每次撕的时候,卿让让都紧张,浑身都收紧了,那布条撕裂的声音真的很yd啊很yd。而那时候陆放的眼神也真的很可怕很可怕。倒不是他接下来会扑上来的可怕,可怕的是他就是不扑上来。

他用一双狼的眼睛在黑夜里盯着的背,让你毛骨悚然,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进攻。一直吊着卿让让脆弱的神经。就好比那个“楼上的男人”,明明每天都要把一双鞋扔在地上,可是偏偏有一天他就只扔了一只,让那个可怜的“楼下的女人”一直在想另一只什么时候掉下来。

卿让让每天都要担心,陆放的那只“鞋”什么时候会掉下来。

萧小悠看着卿让让在地摊前为三条睡衣杀价,而此时她手里已经买了两条了。“卿让让你不对劲,你给我老实交代你最近是怎么了?”萧小悠一副八婆的茶壶样子(双手叉腰),非要听让让说出个三五六。

“好吧,我坦白,我最近患上了一次性睡衣综合症,每一件睡衣我只能穿一次,多穿一次我就会心跳加速,大脑缺氧,全身抽搐。”卿让让在瞎掰,可是萧小悠居然相信了,这就是为什么卿让让会和萧小悠做朋友的原因。

“这年头真是什么怪事都有,我知道,剩女的毛病就是多,卿让让你荷尔蒙分泌肯定超级异常了。”萧小悠叹息一声,“萧航把你踢了,你也用不着这样吧?”

卿让让很配合的流下了“鳄鱼的眼泪”,骗了萧小悠一顿同情的晚餐,其实她真的很需要同情,不过不是为了剩女而已,虽然原因不一样,但是结果都是需要被同情的。

因为陆放的鼻涕,她已经数次迟到了,接受了cheery的多次责备,她现在骂得都没力气了,卿让让的工资一扣再扣,眼看就要靠陆放的施舍才能过日子了。

所以让让决定主动一回。在陆放撕碎了她的睡衣,为她按摩臀部的之后,卿让让关上了灯,爬上了陆放的身子,强——吻——了他。

“你喝了酒?”陆放气息不稳的回吻着,但是不妨碍他用间隙说话。

“我们以后都晚上做好吗?”卿让让为了壮胆,喝了点儿酒,否则她肯定说不出这种话。当然根据dv说,她酒后会有女王表现,所以她希望能虐一虐某人。

陆放没回话,因为他的嘴巴很忙,所以卿让让当他默认了。

“我想试试我喝醉了以后的那种姿势。”卿让让在黑暗里大胆了许多,因为他看不见她会脸红。

当然卿让让把陆放的皮带都准备好了,可惜他用皮带捆住了卿让让的手,而不是他的。这就是哪一夜的真相吗?

早晨,卿让让还是迟到了。因为陆放默认了晚上做的事实,但是也没有说早晨就不做了。她看着总裁专用电梯缓缓的在眼前合上。

她其实很想冲进去的,这样她就不用迟到了。可是这厮每次时间都算得特准,每次进公司的时候她都介于迟到与不迟到之间的暧昧地带。

她其实可以冲过去和他共乘一辆电梯的,可是她总是没那个胆子,无法承受公布关系之后的结果。因为她觉得自己名不正也言不顺。

chapter 19

卿让让委屈的坐在椅子上,看着自己的工作在风中飘摇,她有理由怀疑陆放是故意的,都说同事结婚是不好的,特别是他和自己还是上下属的关系。

陆放居然出这种卑鄙的招数,想让自己被炒鱿鱼?没门儿,人争一口气,佛争一炷香,她卿让让决不能被陆放用这种手段赶走,她才不要放弃a&e餐厅的福利。她都想好了,今天中午要吃牛排的,便宜得不得了的a&e牛排。

让让看着手机屏幕上不断的闪烁着 “火星” 两个字。这火星二字可是让让好容易才来争取来的。某人管事儿管得太宽了,连别人的手机也要管。

例如,某一夜,陆某心血来潮的给卿让让打了个电话,然后拿起让让的手机,上面什么都没写,只是一串数字。卿让让压根儿不敢把陆放的号码输入电话簿,生怕发生“手机坏了要拿去修”的那种事件,或者多多弟偶尔借来打个电话什么的。

结果那天本来要做火锅的,后来改成吃白粥和咸菜,因为陆某人心情不好。从此卿让让手机的开机密码就成了陆某人的生日,陆某人的电话号码在屏幕上变成了“老公”,陆某人来电时的电话变成了“老公老公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