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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那么多,不知道点二两啊?”老板娘在一旁嘀咕。

“二两我吃不完。”向尘憨憨一笑。

卿让让当时就落跑了。

有一种曾经沧海难为水的感觉,忽然觉得果果姐一定是老天派过来帮陆放的,处处承托出他的健康和美好,除了有钱了一点儿,其他也没什么太雷的缺点。

次日果果姐抓住让让,问她为什么暴殄天物。让让不得不回了一句,“你给我找的是三代务农的吗?”

“拜托,这年头找个三代务农的比找个外星人还困难。”

“所以你就给我找了一个吐鲁番的土家族的学土木住土楼的土鳖,还拥护土改,反对土葬!你以为土多了,就是三代务农的革命好青年。”

“卿让让你够了吧,人家拥护土改,反对土葬怎么了,这是响应党的号召,怪不得你一直入不了党。”多多弟在一旁插嘴,他一踩就踩中了卿让让的死穴。大学的时候,她们一个班三十个人,有二十九个都入了党,就卿让让死活被当排斥在外。每次人家来组织会议,她都跟孤魂野鬼似的在外面乱晃。

“我入不了党跟我反不反对土葬一点儿关系也没有,我那是地理学得不好。”卿让让脸红的争辩。

这是实话。她和萧小悠从小学到大学都是同班同学。这个萧同学,刚满十八岁就被组织吸纳了。这是从小的素质决定的,用萧小悠的话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