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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正在左右为难?”果果姐也不肯定了。

“能有什么意思,肯定是没意思呗。”多多弟给出了男人的回答,“遇上这种还是早撤为妙,明显这个男的就是玩玩而已。”

让让越发的郁闷了下去。这事一直持续到腊月二十九的下午陆放都还没有表示,卿让让觉得自己也算是等得仁至义尽了,所以下班就直奔汽车站,心想着秋后再算账。

晚上一到家,看着迎面来开门的父母和满屋子家常菜的香味,让让觉得陆放的牛排和拉斐仿佛是一个世纪以前的事情了般,是那样的模糊和不确定。

眼泪刷刷的就掉了下来,也不知是久别重逢父母的喜悦,还是因为某人而引发的伤感。都说了,男人是最靠不住的。

chapter 27

在踏入家门的一瞬间,卿让让还下意识的往各个屋子看了看,幻想着某人也许早就强悍的入主家门了。

“找什么呢这孩子,怎么这么失落,是不是钱包丢了?”让让爸拉住让让絮叨。

卿让让心底嘀咕了一句,可比钱包贵多了。也不知是人长大了还是其他的原因,去年都还心心念念从年初一盼到年三十的春节联欢晚会居然都让卿让让提不起兴趣来。

带堂外甥放烟花之类的事情都以年纪大了为由,拒绝参加,看住隔壁的大伯家热热闹闹的,儿孙满堂,就自己家冷冷清清的三个人过,真没意思。

每一次敲门,都让卿让让心扑通扑通的跳,可惜不是表弟来借盐巴,就是堂姐来邀请一起看电视,怎么别人家都那么热闹呢?卿让让撇撇嘴,拒绝了堂姐的邀请,瞥了一眼不知在春节联欢晚会上正在演的小品,都不知道那些人在傻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