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让让赶紧抹去眼泪解释道:“不是,我眼睛被风吹了,他没有欺负我。”
陆放则笑嘻嘻的在卿让让的耳边道:“昨晚是谁一直嚷嚷我在欺负她的?”
卿让让耳根都红了,放放娘也很知趣的往一边去了,卿让让不懂现在的陆放,有时候觉得他挺在乎自己的,有时候又觉得背后隐藏着太多的阴暗,仿佛一切的美好都是装出来的。卿让让可以忽略掉那个吻。毕竟她可以站在胜利者的角度上说,她才是最后的赢家是不是?
在陆放搅拌水泥的时候,卿让让则在一旁为他添水,活不算轻松,但至少比较干净。
陆放最后捏了捏卿让让的鼻子,“你个小气鬼,我这是怕你累着,你要穿这一身来,我爸也不好指挥你往那重活累活那儿去,他压根儿就是个独裁者。”陆放向他爸爸看去。
卿让让心里咕噜,“你也是个独裁者。”不过卿让让的天总算是放晴了。
陆放在给工作台熟练抹边的时候,卿让让惊讶的道,“要是我不认识你,我真要以为你是个水泥工了。”
“我要是个水泥工,你还要不要?”陆放反问。
卿让让思考了一下,如果他是个水泥工,这般的阴阳怪气的话,她肯定早飞了他了,可是正是因为陆放不是,他是高高在上的人,所以卿让让自己才委曲求全的是不是?卿让让想自己每次看陆放的时候,总觉得他是自己的衣食父母,是自己高品质生活的保证,所以难免姿态就低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