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让让不得不敷衍过去。
七天以后陆放回来时,一切已经恢复了正常,仿佛他离开之前的冰冷从不曾存在过。“咦,谁掉了一百块钱?”陆放洗澡出来后问。
“我,我的。”卿让让想不是她的能有谁的,就算不是她的,只要在这个屋子出现,她也要讹成自己的。“肯定是我不小心掉的那张。”
“可是我捡到的是两张五十的。”
卿让让脸一红,“可能是掉的时候摔破的。”
“行啊,卿让让,你可真能瞎掰的,你是不是想钱想疯了。连水龙头都换成了节流型,跟打喷嚏似的往外冒。”看来这一切都是陆放在捉弄卿让让。
没办法,卿让让觉得陆放那边从没为自己开过源,而他来了以后,水电气费蹭蹭往上涨,想以前陆放还给房租,现在可好名正言顺的不给了。她不得不出此下策。
“不是,是最近我看了一些纪录片,觉得是时候环保了。”卿让让还在继续瞎掰。
“所以你连灯都换成了节能型的15瓦的了?”陆放在咬牙切齿。
卿让让很尴尬的笑笑。“哦,我肚子疼。”虽然有点儿装,但事实上她确实肚子疼,每次大姨妈来探亲的时候,她总是疼,都疼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