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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来检查,难道你等着包块长得比你脑袋还大?”陆放看起来也在生气,“公司组织的身体检查你都不去的吗》”这样的包绝不是半年能长出来的。

“哦。”卿让让从小因为怕打针,所以就带上怕了医院。上

一次要不是她母亲生病。她也是万万不会进医院的。

“我现在是病人。” 卿让让也生气,生病的是她,有生命危险的是她,他气什么。

手术的时间很快就安排了下来,陆放找了全国最权威的妇科专家会诊,但结果都是一样,还是得上手术台。

“你说我体内的阳气会不会被释放完,以后容易看见不干净的东西?“卿让让穿着病员服,害怕地抓着陆放的手。

“你好歹也是知识女青年吧。卿让让!”陆放这几天的脸色一直不好。

卿让让转头想想也对,只是她太害怕了,那冰凉的手术台,让她害怕自己一睡不醒。“听说有人全麻以后再也醒不过来的病人是不是?”

“卿让让,你少说几句行不行?“陆放几乎是在吼了,相对与他平时的绅士,就跟换了个人似的。

都说久病床前无孝子。她这还不算久病,陆放就没耐心了,卿让让觉得心有些冰凉。

“那我要立遗嘱,死后房产和存款全部归我父母。“卿让让开始嚷嚷。

“你在胡说什么?“陆放真是恨不得拿枕头闷死卿让让。

“那别告诉我爸妈,等我手术成功了再告诉他们。“这是卿让让进手术室前还不忘嘱咐陆放的。

“过几天就可以活蹦乱跳了。别瞎想,你肯定会醒的。“陆放在卿让让的额头上印了一个吻,卿让让抓着他的手怎么也不肯放。

几个小时后,卿让让能感到自己还活着,因为她感到痛,针扎着一样疼,“陆放,你不要扎我,不要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