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让,真不敢相信你明天就要嫁给路放了!”萧小悠又感叹了一句,“生了孩子可得让我当干妈?”
卿让让艰难地笑了笑。
孩子和米琳就放佛是卿让让头顶的两座大山,在婚礼的前一夜彻底将她压倒在地。
卿让让拿着护照,走进国际航班候机大厅的时候,根本不敢想象明天,新娘缺席的婚礼会是一场什么样的灾难。
卿让让在巴黎呆了半年了,可是丝毫都不敢想象那一天会是什么样子。
那天之后,卿让让给让让妈打电话,让让妈当时就挂了卿让让的电话,以后再打就怎么都是占线了。
卿让让也知道自己是个懦夫,她不配得到任何幸福,因为她早就拒绝了自己唯一的幸福。只是她不知道再给自己一次选择,她是不是会选择留下。
有人说:女人能够忍受不幸的婚姻,不能忍受不幸的爱情;男人能够忍受不幸的爱情,不能忍受不幸的婚姻。
卿让让觉得这话可以当得上至理名言了。她无法接受那样的爱情,或者说那根本不是爱情。她不明白陆放和米琳之间的问题,因为她根本不敢问,不敢面对那个结果。更何况,她也不确定自己能帮陆放应付那一大家子人。
卿让让摸了摸自己肚子上呈品字形排列的三个伤口的痕迹。伤口消失了,但是那肉红色的疤痕却还在。她安慰了自己一下,至少她现在不用担心生不生的出孩子。
也许经历了第一次的分手后,这一次显得并不那么痛苦,卿让让专注着自己手里的设计图纸,越来越有进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