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梦吧,你就是被人家宰了那也是活该。”笨笨很想吐卿让让口水也不知道她大脑是什么结构,居然会放弃陆放那么一大帅哥。
卿让让忐忑不安地站在大厅里,也不知道这一次是不是还要挨一个耳光,她已经做好如果放放娘打了她的左脸,她就把右脸也凑上去。
只不过卿让让不知道有时候骂人的话比打你还要让你痛苦。
“怎么,觉得自己衣锦还乡了?”陆放的母亲在卿让让的身后出现。
“伯——陆夫人。”卿让让差点儿又叫成了伯母。三年了,陆放的母亲丝毫没有变化,连皱纹都没有多长一条,她犹记得当初放放娘带她去做的豪华spa,那真是无比的享受,卿让让忽然有些感慨自己的不知好歹了。
“你以为能设计出那枚‘放爱’就表示你有本事了吗?当初陆放做那颗‘挽回’的时候,亲自从南非挑选的质地最纯净的钻石,不眠不休打磨了多少个夜晚,才有那样的光芒,你知道吗?就你那颗‘放爱’,做一百颗也当不了一颗‘挽回’的价值。”陆放的母亲冷哼一声。
“你以为你自己成了名设计师就不用自卑的面对陆放了吗?不管你再怎么奋斗,陆放的一件衬衣的钱都够你一个月工资了,卿让让,你以为你这样就能不自卑了?”陆放的母亲一针见血地点出了卿让让内心里的自卑。
卿让让脸色一白,比起这样的话,她宁愿陆放的母亲再打她十个耳光。
“不会是做梦想着可以走回头路吧?”陆放的母亲嘲讽地盯着卿让让。
卿让让想起电话那端的那个童声,摇了摇头,眼泪有些快忍不住了。或许陆放的母亲说得对,无论她找多少借口,什么不能生孩子,什么不能确定陆放的感情,都是借口,她只是害怕,她只是自卑而已。卿让让不想承认自己设计‘放爱‘时,内心深处的想法,她一直都是希望能配得上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