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让让赶紧挣脱了笨笨的手:“陆放的母亲说他出差了。”这叫撒谎不打草稿。
“是吗?怎么昨天我还见过陆总?”笨笨不为所动。
“陆总?”这称呼听着有些亲昵,“你进了‘a&e?”卿让让一惊。
“别把人看扁了,我可是凭着真本事考进去的,我是考进去之后才见到陆总的!”笨笨很自豪。
其实笨笨完全误会卿让让了,她多希望笨笨是走关系进去的啊,这样至少还能证明陆放或多或少还是在乎自己的,不像现在这般,她真的成了路人甲。
卿让让刚被笨笨排到a&e大厦楼下的时候,就看到了一辆黑色宾利驶到了楼下。迎面出来的人就是陆放。
卿让让下意识地往笨笨身后一躲,可又觉得不妥,赶紧立住了脚跟,她不能再怕她。三年多不见,陆放的母亲丝毫不见老。可卿让让却觉得陆放仿佛更成熟了。你不能用老来形容他。只能说被痛苦洗礼过的男人更有一股沧桑的魅力。不是故作姿态的忧郁,只是眉间那轻轻一蹙,就让你愿意上刀山下火海只为他抚平那浅浅的川字。
“怎么每见一次陆总就觉得他帅了一点呢?怎么看都看不够,卿让让真不敢相信你居然曾经接近过他。”笨笨在一旁发花痴。
卿让让没有听见,她只看到陆放看到了她,可是他的眼里没有风景,没有卿让让期待的那种恨她入骨的眼神,入眼只有冰凉,而她真的成了毫无意义的陌生人。
陆放的眼光很快就调离了卿让让的身上,他身边的bob嘴里在说着什么,完全转移了他的注意力。
卿让让在一旁只觉得悲哀,当初她何尝不是想,如果他不能爱她,至少能恨她一辈子,让他的心里永远记着自己。可今天一看悲哀的完全只有自己一个人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