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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什么?“

卿让让和陆放回头望去,那是一串脚印,看起来恐怖之极。“我……”

卿让让被嗯提醒下,立时感到了疼痛,当时就往地下倒,疼得站不住。

陆放阴沉着脸,把卿让让抱起来就往她房里去。紧接着没多久家庭医生就来了。

卿让让低着头看见自己的脚背包得跟个馒头似的,主要是伤得太厉害。

“啧啧啧,这年头可很少看见这么惨的脚了。”那家庭医生连连摇头,大概是觉得陆家虐待下人。

卿让让的脚掌心没有一处是好的,都磨破了皮,又被玻璃割了,有些发炎,疼得她眼泪包在眼里,却不肯掉。

医生一走,卿让让倒在床上,越想越觉得可怜,都说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但是她也太可怜了。长这么大她可是头一回走这么远的路,把一双脚折腾成这样,没有一个人嘘寒问暖,没有一个人关心,甚至都没人问她疼不疼,卿让让把脑袋埋在被子里开始呜咽,但并不敢嚎啕大哭。

“你怎么了?”这是陆放母亲的声音,听起来少了以往的冰冷,还带了一丝关怀。

卿让让赶紧坐起身来,胡乱擦了擦眼泪:“没什么,只是有些疼。”

“没关系的,当年陆放他爸对我笔这个还过分,我都忍了。”放放娘拍了拍卿让让的肩膀。

卿让让疑惑地抬头时,放放娘脸上闪过一丝尴尬九出去了。

陆母离开后,陆放才端着水杯出现在卿让让的面前:“拿去吃了。”陆放把消炎药递给卿让让。

“你今天去哪儿了?”陆放冷冷地道,“你电话没钱了你都不懂充值吗?”陆放的声音越来越大,丝毫没有要表示安慰的意思。

卿让让也火大了:“那我也得有钱充值啊,你不是每天都来搜刮钱吗,你简直比周扒皮还周扒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