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夜,芙洛望着睡着的龙轩帝,内心忐忑不安。这个精力旺盛的男人已经两个月没有碰自己了。轮到自己侍寝时,总是批阅周折到深夜,再拥着自己入睡。
难道,是自己失去了魅力?芙洛赶紧否定,这可关系到自己的将来。
难道,是他不行了?芙洛暗自担心,如果是真的,真是很可惜啊,他真的很可口啊。有人说全世界的女人中只有百分之三十曾经有过性高潮,而且都还不是每次都能达到。可是龙轩帝绝对有这个实力,让芙洛每次都能享受欲死欲仙的快感,所以芙洛很是关系他的身体健康和心理健康。
芙洛偷偷的揭开被子,身子轻轻的向下滑,目不转睛的看着龙轩帝的裤裆。心里虽然有些羞涩,可是很快就被好奇心镇压。
隔着薄薄的丝绸,她看着他涨大,挺立,然后她很不可思意的做了一件每次想起来就羞愧难当的事情。她轻轻的移过去,隔着薄薄的布,粉舌舔上那硕大。
接着是一声“闷哼”,然后是被人提着睡衣领着给拉了上去,龙轩帝的腿一个横跨,将芙洛圈禁在怀里,“睡觉。”口气不是很好。
当芙洛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的时候,顿时尴尬万分,紧闭眼睛开始装睡。心里不断安慰自己男人好色,女人为什么不能好色,男人有情欲,女人为什么不能有情欲,这样想想心里好受多了。
只是他的灼热顶着芙洛的臀,芙洛羞涩的夹紧双腿。
推理:这一夜两人肯定都不好过。
快过年的这个月宫里每个人都匆匆忙忙,却面带喜色。这一个月宫里不能见血,奴才们的心里压力顿时少了不少,加上每年这时候都特准宫人能在凯津门见自己前来探亲的家人。
宫人们月例翻倍,制作一套新衣,如何不是喜事。
至于嫔妃,上面都派发下赏赐,添置几套新装,家人可以进宫探望,如何不是喜事。
偏偏瑞真宫偏殿的主仆二人都不开心。
弄影不开心是因为和她交好的宫女都有家人来看望,而她没有。只知道她是孤儿,有两个姐姐,却不知所踪,年关越近,思念越浓,愁眉越深。
而芙洛不开心,当然是思念遥远国度的父母所致。她绝对不会承认,是因为这个月本该芙洛侍寝的日子,龙轩帝却去了天坛祭祖,末了还带回了风华绝代的豫王妃。
据说豫王妃从小在宫里长大,皇宫就如她的家一般,现在只当回娘家住几日。而这几日龙轩帝也破例不再召嫔妃侍寝。
御花园中不经意看到携豫王妃游玩的龙轩帝。
第一次见到他脸上的笑容不含讽刺,且保持了许久。看他对她关怀备至,嘘寒问暖,亲自扶她踏上芙洛痛恨的龙舟。
看到身着金线白底牡丹花宫装的豫王妃,高贵典雅,美艳不可方物,再看看与之相比寒酸不成比例的自己,芙洛第一次有自惭形秽之感。
这一夜弄影只觉主子去了特别久,带回的东西特别多,什么破碗烂罐都有。
只怕宫里没有一个嫔妃是真心喜欢豫王妃的,她以来,皇上的整个心仿佛都被她占据一般,二人游湖品诗,对弈评画好不惬意,只苦了每月苦苦等待龙轩帝的嫔妃。
例如如容华。
如容华在成为皇帝的嫔妃以前是曾小义的侍女,明叫如儿。因为长相酷似豫王妃,龙轩帝偶然撞见,遂宠幸之,也曾宠冠三宫,独占龙宠。而她第一次见到龙轩帝,情窦初开的心怎么可能敌得过那过尽千帆的龙轩帝,从此为他深深沉沦。可惜因为出身低贱,而被整个后宫所排斥,失去圣宠后更是度日如年。
当年她兴也是因为豫王妃,败也是因为豫王妃。记得那也是一个快过年的日子,豫王妃循例回到皇宫小住几日。皇上对她是千般照顾,万般宠幸。未见豫王妃只见,如容华自认为也输她不远,可惜待见到豫王妃,则知道自己与她如一支蜡烛与一轮皓月之比。豫王妃见到她,面露不愉,似乎实在嫌弃这样一个低贱的人如何能与她貌似。她侧头对龙轩帝不知说了些什么,只是从此龙轩帝便不再召幸如容华,直至雨露均沾制度的形成。
又到了快过年的日子,皇上再次为了豫王妃撇下了所有人,如容华的心充满了恐惧,她害怕,害怕再次被遗弃。
所以,她要亲手保卫自己的权利,曾今软弱的她,如今也学会了坚强。
除夕这一日,宫里到处都挂上了大红喜庆的灯笼,宫女们一年里也只有几日和正月初一才准盛装打扮,所谓的盛装打扮也就是脂粉涂得香浓些,平日则不许浓妆艳抹,最好素面朝天。今日的宫女各各都花枝招展,只盼望君王的一顾。
看到愁眉不展的庄瑜和暗自伤心的婉妃,芙洛一阵心酸。庄瑜的琴声越见悱恻缱绻,哀怜悲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