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谋朝着肖嵘走了过去,然后一屁股坐到了肖嵘的对面。
或许是陈某的气场太过阴沉,肖嵘停下了手中吃东西的动作,抬起头来问了句:“咋了?这么生气?”
陈谋没说话,只是端起酒杯灌了口冰啤酒。
肖嵘说:“不想说?那行,快尝尝这虾,老板今天刚弄的,可新鲜了。”
陈谋拿起一串烤的焦黄的虾,面无表情的往嘴里塞了一只,咀嚼片刻之后把虾壳吐到桌子上才开始说话,他说:“我好像做了个梦。”
肖嵘说:“啥梦。”
陈谋说:“我梦到,我打了原飞槐,原飞槐要和我分手。”他不知道怎么向肖嵘讲起他的经历,所以胡编乱造了个借口。
没想到肖嵘一听到这话,就一拍大腿:“兄弟啊,哥哥我真是心疼你!”
陈谋:“……”
肖嵘又往嘴里塞了块肉,含糊到:“你看你被他折腾的,好好一个人,都开始做这种梦了。你打原飞槐?也就只能在梦里想想了。”
陈谋:“……所以一直是原飞槐打我?”
肖嵘把筷子往桌子上一砸:“不然呢,你不说我还没注意,陈谋原飞槐是不是又打你了?你手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陈谋低着头看了眼自己的手腕,才发现之前被原飞槐捆着的手腕已经显出了两圈明显的红痕,现在正值热夏,大家都穿的少,再怎么也遮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