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开到了家,陈谋先开了车,也不理原飞槐,就一瘸一拐的走了屋子,原飞槐靠在车边,看着陈谋走路的姿势,脑海里已经脑补了一番陈谋某个部位的美景。
进屋后,陈谋迅速的脱下了牛仔裤,换了条宽松的居家裤。原飞槐开门进来,便看到陈谋臭着脸趴在沙发上,显然某个部位疼的厉害。
原飞槐道:“谋谋,我给你揉揉吧。”
陈谋怒道:“揉你大爷。”
原飞槐道:“好好好,你是我大爷。”
陈谋发现他拿原飞槐是一点办法都没有,打又打不过,说又说不赢,只能生闷气。他们之前本来就因为原飞槐揍了他的事情在冷战,这会儿陈谋更不想和原飞槐和解了。
原飞槐见陈谋不说话,便道:“怎么不理我了,谋谋。”
陈谋不答。
原飞槐道:“你是不是觉的很委屈?”
陈谋沉默。
原飞槐调笑的表情恢复了冷漠,他看着趴在沙发上的陈谋,冷冷的问了句:“陈谋,你到底有没有心。”
“我没有心?我他妈的没有心?”这句话再次点燃了两人间的怒气,陈谋只觉的自己的理智被烧断了线,他直接拿起放在沙发旁桌子上的陶瓷台灯朝着原飞槐砸了过去。
原飞槐也不是没反应过来,还是根本没想躲,直接被那台灯砸了个正着。
几乎是一瞬间,他的脸上就挂满了鲜血,陈谋猛地瞪大了眼,朝着原飞槐冲了过去,他道:“飞槐,你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