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谋知道王梓诏这次肯定不会善了了,他收拾好了背包,把手上的血迹全洗干净之后,就下楼打车回家。
反正已经帮王梓诏叫了急救车,肯定是死不了。
陈谋坐在出租车上,有些走神,他想,等到警察来找他的时候,原飞槐一定会对他很失望吧。原飞槐那么讨厌他使用暴力,每次他因为大家进看守所,两人都会冷战一段时间。
王梓诏有着那般家世,即便是皮肉伤,也绝不是进个看守所就能解决问题的。
陈谋要到门口的时候,给原飞槐打了个电话,问原飞槐在做什么。
原飞槐声音显得格外冷淡,说自己在看电视。
陈谋说:“飞槐,我回来啦。”
原飞槐淡淡的嗯了一声。
陈谋想到医院里的陈绵绵,又想到家中坐着的原飞槐,脸上不由的露出一个轻松的笑容。只不过在这笑容之中,却隐隐含着无法排解的悲伤。
到了家,陈谋把包放到了卧室,然后走到客厅的沙发上,坐到了原飞槐的身边。
原飞槐转头瞅了一眼陈谋,道:“这么晚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