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谋说:“那里面的你和我,也是真的么?”
原飞槐说:“是真的。”
陈谋说:“那为什么有的水晶球,会变成那副模样呢。”他指向一个混沌的水晶球。
原飞槐说:“那个水晶球里面,要么是你,要么是我,死去了。”
陈谋很想风轻云淡的说一句:没关系,你做什么我都支持。
可是他却发现自己说不出口——原本已经练习了许多遍的话,他说不出口。
原飞槐察觉了陈谋迟疑,他的脸上开始出现焦躁的情绪,他说:“谋谋,你为什么不说话。”
陈谋的喉结动了动,他很想摆出一副无所谓的表情,更想将原飞槐拥入怀中告诉他一切有自己,可是……可是……
最终,陈谋挫败的说:“你怎么舍得呢。”
原飞槐的眼神里闪过失望的神色,但还是有希望的火种在里面燃烧,他道:“因为我恨他们。”
陈谋说:“你怎么舍得,这么对你自己呢。”他想起了刚才那个水晶球里,被车撞死的自己,和一脸绝望的原飞槐,“你在水晶球里待过吗?”
原飞槐说:“当然。”——不然,他为什么会那么恨他自己呢。
陈谋说:“既然如此,你为什么不能……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