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笑一声,姬振羽举了举手——手上的那只鹰:“我是来给皇兄送东西的。”
“这种事不劳皇弟,自有他人处理。”姬容回答。
“这——”姬振羽一时语塞。
“不知皇弟还有什么事?”见姬振羽的模样,姬容笑笑,问。
“这个……其实今日我没乘马车出来,皇兄和我的府邸相距不远,不知可否顺便带我一路?”干咳一声,姬振羽开口,脸皮不觉有些发烧。这倒不是因为姬振羽説了什么谎,相反,今日他确实没有乘马车——他是骑马,还十分招摇的一路骑进了皇宫。
虽没有亲眼看见,但姬容却知晓姬振羽的个性,再看一下姬振羽的神色,稍稍转念就将事情推得八九不离十了。但他却没有开口説破,而是点头:
“既如此,皇弟便上来吧。”
説了半天终于等到自己想要的话,姬振羽长舒一口气,肩头一晃便上了马车。
事情解决,姬一也不停留,鞭子一挥,便驱了马匹向前奔走。
马车平缓的移动着,终于坐了车的姬振羽却不安生——他悲哀的发现,虽然自己已经废了大功夫,但要做的事情其实却只开了个头。
眼见姬振羽几次欲言又止,姬容摇摇头,开口:“皇弟有事不妨直説。”
姬振羽心下一松,徘徊在心里的话也随之出口:“几日前臣弟孟浪,还望皇兄恕罪。”
听见姬振羽提起梗在自己心头的一根刺,姬容不由沉了脸色。
看姬容的表情,姬振羽心凉了半截:“臣弟委实不知皇兄在场,否则断不会如此行事。”
“罢了。”不想多説,姬容道。
“臣弟……”姬振羽还待説些什么,却被姬容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