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还是青天白日,但街上来来去去的都是身着皮甲、腰悬长剑的卫士,呼喝着围起了好几家店铺。
站在东街最大的酒楼之上,沈先生凭栏而立,冷眼望着底下看热闹的人群以及因被卫士围起来,从而上来分説的各个店家。
渐渐的,当一个又一个卫士长上来禀报之后,沈先生的眉心一点点皱起。而直到最后一个卫士长禀告完毕,他的脸色,已经阴沉的足以拧出水来了。
“沈先生,我们现在……”一直跟在沈先生旁边的领头人上前一步,问。
“……”沈先生没有言语。
“底下已经开始起了骚动,如果再不离开的话,小人怕——”那领头人进一步説。
“走!”低喝一声打断对方的话,沈先生一挥袖,率先离开酒楼。
见沈先生有了决断,领头人松了一口气,对着周围的下属比划了几个手势,便跟着离开了。
上头有了定论,那些老老实实呆在一旁的卫士长就朝着底下喝了几句。不多时,东街上围着店铺的卫士便一批跟着一批的有序退走。
过了一会,当最后一个卫士离开酒楼,和刚才沈先生所站外厅仅一帘之隔的内厅传出了声音:
“公子,这是怎么一回事?”
“妳问我,我又要去问谁了?”説话的公子笑意盈盈,面容俊俏,身着一袭炎国的宝蓝广袖衫,越发显得洒脱自然,卓尔不群。正是沈先生来此的目的——炎国皇子,耶律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