涉及炎国皇族,自己公子兄弟的事,雉雄更不敢説话了。
而耶律熙,则在短暂的晃神过后饮尽了桌上那杯凉得苦了的茶:
“既如此……那也罢了。”
罢了什么,耶律熙没有説,他靠在椅背上,神色重新带上了些慵懒和漫不经心:“好了,没事的话,妳就下去做事吧。”
“是。”略顿一下,雉雄才回答。
“有事就直説吧。”耶律熙道,明显是已经觉出雉雄那稍稍的停顿。
心下暗凛,雉雄的腰更弯了些:“小人只想问,为何公子方才不将凤王留下?”
“凤王?”耶律熙喃喃道。
“是,凤王与公子素有恩怨,身份又是尊贵无比,这么好的机会,不论我们是擒是杀,都——”雉雄道。
“妳觉得姬容如何?”耶律熙突然打断雉雄的话。
雉雄微微一呆,片刻才道:“作为皇族,当是不错的吧。”
“不错?”耶律熙重复一遍,他突而笑了起来,“该説是——非常好。”
“公子……”雉雄皱起眉。
“若有一人迷|奸了妳,妳会如何?”耶律熙突然道,混不在意自己用词的粗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