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中掠过一丝异样,姬辉白稍低了头:“儿臣知罪。”
“知罪?”羽国皇帝重重的哼了一声。
敛下眼,姬辉白道:“儿臣不该擅自做主徐三的事情,更不该不参加祭祀并半夜调动军队,以致扰民。”
羽国皇帝一时没有说话。片刻,他冷笑一声:“你觉得这些事错的?怕是你都知道这些事错的,却从不觉得是错吧!”
“父皇……”姬辉白刚说了两个字便被羽国皇帝打断:
“你若觉得这些是错,那为什么一错再错?恩?你整徐三是为了谁,你不参加祭祀是为了谁,你半夜调动军队闹得人心惶惶又是为了谁!”羽国皇帝提高了声音,声音一次比一次严厉,问题一个比一个尖锐。
姬辉白不自觉的想到了昨夜。
可若是皇帝真的知道昨夜发生的所有事情,他又怎么有机会跪在这里?
姬辉白略直了腰,他看着羽国皇帝,道:“儿臣知错。只是徐三那般的人留下,便是真是神子,儿臣也实以为是祸非福;而至于不参加祭祀,却也是因为徐三的事,只是后来半夜调动军队找皇兄,却是因为儿臣发觉在徐三的事情上和皇兄有了些误会。”
羽国皇帝冷冷的看着姬辉白,他哼笑一声:“只是如此?”
“若儿臣还有什么错处,还请父皇明示。”姬辉白道,神色不见半分异样。
又看了姬辉白一会,羽国皇帝脸色稍霁,这才道:“好了,起来吧。”
“谢父皇。”应了一声,姬辉白站起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