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意多花工夫纠正这三人口中的称呼,姬容直接道:“这个店本来的主人呢?”
“被我们绑在了房间里。”明白事无可为,为首汉子倒也光棍,不做任何隐瞒修饰的直接回答。
“理由。”姬容继续问。
“理由?”叫二子的汉子艰难的笑了笑——他刚才摔的着实不轻,“那两人不是澜东人,所以~”
“只是这样?”姬容似乎反问对方,又似乎只在反问自己。
“王爷还想要什么理由?”已经冷静下来,或者说对外人的排斥压过了心中的恐惧,为首大汉反问。不过随即,他又立刻讪笑讨好接道,“这个~澜东是最近越来越不好过活了,所以我们才被猪油蒙了心窍,想对王爷您~咳,那个下手,若是知道,就是在借我们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冒犯王爷您啊!所以王爷,您看,是不是那个~高抬贵手,放咱们兄弟一马?日后兄弟几个一定给您供长生牌,日日祭拜!”
站在姬容身后无所事事的慕容非一边玩味的听着为首大汉的话,一边在心中琢磨。
找肥羊找到姬容头上,确实是被猪油蒙了心窍兼之瞎了眼;而依着他们的功夫心计,莫说再有一百个胆子,就是再上一百个人也不够看,至于长生牌……
慕容非瞟一眼不断冲姬容谄笑的三人,在心中微微摇头。
长生牌么,还是算了吧。依他们所做的勾当,就是真立了,也不是在为姬容祈福,而是在折姬容的寿。
就在慕容非想些无关紧要的事情的同时,姬容也在思索。不过他思索的当然不是那些为首汉子说的什么‘被猪油蒙了心窍’、‘立长生牌’的东西,而是前面的那短短一句对话:
——“只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