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私家侦探我并不确定。但我没有在蒋军国的办公室中看见任何倒扣桌面的相框或者我会有好感的物品。我觉得他的办公室豪华又空旷。”苏泽锦说,他已经隐隐知道了沈淮一的意思。
“那么我排除第一个选项。”沈淮一的口吻在苏泽锦听来非常的轻松,也毫无迟疑,“这并不是一个伤心愧疚的人会有的行为表现。”
苏泽锦:“……你说话一向这么直接吗?”
“对病人吗?”沈淮一笑道,“当然不。不过我们现在是以朋友的状态相处的,不是吗?我只是在为自己的朋友解惑。”
苏泽锦呼出一口气:“这下我确认了你和蒋军国的关系了。”
“嗯?”
“他一定欠了你的咨询费没有给吧?”苏泽锦笑道,“我估摸着还欠得不少啊!”
沈淮一也笑起来:“我可不会因为一两次的医疗费就说这么一长串的分析。将早就知道的答案对着不同的人一遍一遍的重复,aga、aga、and aga,你也会像我一样,非常快就陷入厌烦的情绪中。”
苏泽锦想到了自己轮回的情景,他点了点头,心头又忽然一动,觉得沈淮一刚才的那句话里好像有一些非常隐含……以及暧昧的暗示。
‘可不会因为一两次的医疗费就说这么一长串的分析’。
那对方是因为什么……说了这么一长串他早就厌烦的毫无挑战的分析呢?
这个突然冒出来的想法就好像一根羽毛,在他心口的位置变换方向地搔着痒。
联想起刚才第一眼见到沈淮一时觉得对方性感的念头,苏泽锦发现已经不能再自欺欺人地说自己对男人完全没有感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