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生差点卡嗓子眼了!
“……要命,”苏泽锦心有余悸地摸着自己的喉咙,“说冷笑话的时候别赶着我做危险动作的时候好吗?”
陈简斜了对方一眼:“既然知道是危险动作,你可以不那么做。”
苏泽锦傲娇地哼了一声,还是将手中的花生都丢回桌上的袋子,接着拿了两罐啤酒,一人一罐。
“沈淮一那边我再想想吧,总觉得就像一根特别大的胡萝卜在眼前晃悠着,吃了怕噎着,不吃舍不得……好了,说说我老爹,沈淮一的意见你也知道了。”苏泽锦说。
“你真的要听我的意见?”
“还有假的啊?”
“第三者和杀人犯是不一样的。”陈简也和沈淮一一样,非常直白地告诉苏泽锦,“我觉得你最好不要被仇恨蒙蔽视线。”
苏泽锦捏着啤酒罐的五指稍稍一紧,橙黄色的液体从灌口涌出,他将啤酒罐举到唇边喝了一口,对陈简笑道:“你应该说,我最好不要被血缘关系蒙蔽视线。”
“你还有期待啊……”陈简说。
“如果以前你问我这句话我一定把你骂到狗血淋头,但现在的话——”苏泽锦拿着啤酒罐和陈简轻轻一碰,“你说谁能没有隐约的期待呢?”
陈简笑了笑:“你要真想知道的话,就去排除其他变量吧。”
排除其他变量?苏泽锦琢磨了一下,觉得陈简这话跟之前沈淮一说的简直一模一样:“你的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