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躺了半小时了,苏泽锦也差不多复活了,他满不在乎地说:“得了,就一个小感冒,还要躺在床上跟死了一样躺多久?我主要觉得输的人就要压抑自己的倾述欲望,难道不是吗?”
“385°已经不算小感冒了。”沈淮一从医生的角度纠正,然后他说,“你打算怎么玩?”
“我想想两个人扑克有什么玩法啊,”苏泽锦仰头想了一会,然后他低头对沈淮一说,“抽乌龟?”
沈淮一眨了一下眼。
下一秒钟,他毫不犹豫地点头:“好!”
苏泽锦也毫不犹豫地猜测:“沈淮?”
被猜中的人还真吃了一惊:“呦,你的感觉真这么敏锐?难道你还真的有天眼之类的东西?”
“我还真没有天眼,我只是和你们两个都完成了灵与肉的亲密结合。”苏泽锦没好气地说,在面对沈淮一的时候,他在床上能无耻,平常还是很正经的相处;但在面对沈淮的时候,他就永远不觉得自己的无耻是无耻了,还能特别顺口地说出来……果然好谜!
沈淮惋惜地‘啧啧’了两声,也不知道他在啧啧什么。
苏泽锦看看还坐在自己面前,瓢子没换但内芯换了的人,颇为不是滋味:“你说沈淮一就真的觉得我这么无聊?”
“你别老忽略我的感受啊。”沈淮说,一把抢过了苏泽锦手中的纸牌就开始进行抽乌龟的分配。
“这话怎么说?”
“你可以这样考虑,”沈淮一本正经地说,“不是他觉得你现在在做的事情无聊,是我觉得你现在在做的事情有趣,所以我和他沟通一下,我就出来了,你明白吗?”
“我明白是明白了,”苏泽锦拿了牌,“不过你说实话,到底是你觉得有趣,还是他觉得无聊,还是你既觉得有趣他又觉得无聊?”
“咦,”沈淮也拿起了牌,“几天不见,你怎么精明起来了。”
“老子就没有不精明的时候!”苏泽锦恨恨甩出一张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