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戳了戳腰间的手。
他非但没有松,反倒是搂的更紧,眼神一闪而逝的精光,脸上带着邪魅
“脂儿若是天天都只看到我一个人,是不是就没工夫想其他野男人了?”
好听的声音丝毫不遮掩其中的目的。
宣云脂眨巴眨巴眼看着他,再看看他???????
野男人?
他说的是哪个野男人?
还有,脂儿??
这么亲昵的称呼,这厮叫的面不改色,啧。
第二天一早,她走下楼来,看着坐在餐桌主位上正慢条斯理吃着的俊美男人。
宣云脂努力的打气精神。
笑眯眯的一句
“早啊。”
男人轻挑眼帘,薄唇噙着笑。
“嗯”
看得出,这男人昨夜睡得很好啊。
她咬牙切齿,捏起桌子上的切片面包咬了一口。
昨天晚上,这个人就像是个钢筋一样,死死的抱着她,就好像他一松自己就会跑了一般。
但是向来习惯了一个人的宣云脂哪里习惯这么个睡觉姿势。
以至于整晚半梦半醒,早上醒来乌青的黑眼圈挂在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