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故意要看她进退两难的样子。

手里的书，随手扔到了一侧，因为他的动作，衣领拉扯的更大。

她跪在地上，张张嘴竟然一时嘴拙，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半响，听到司云邪缓缓的声音

“昨日在那擂台上，不是挺硬气的？怎的只过了一夜，就成了面团任人揉搓捏圆。”

他的话里带着玩味，侧着头看着宣云脂，也未叫她起身，仍旧叫她跪在那儿。

她知道他的意思，那日初见，万众皆拜，只有她站在死狼的尸体边上，任由脚下血液流过，抬头跟他对视，身材虽然瘦小较弱，但是这具身体里隐藏的灵魂，根本就不是其他人能够媲美的。

以至于一眼，便叫他记在了心里。

宣云脂顿了顿

“奴婢不知是王爷。”

他一副了然的样子，薄唇噙着的笑意反倒是浓郁了起来

“现在知晓了？”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