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固执的要等到她喝了水才会把手收回去一样。
她咂咂嘴,伸手把水杯接过来,喝了一口。
司云邪这才低头,拿起眼前的筷子,吃起午饭。
这样悠闲的时光,一过便是一个月。
直至某一天早上,当她再次赤身裸体的从司云邪的怀里醒来。
又是阳光明媚的一天,大概是昨天晚上两个人的情事太激烈,汗水淌过脸颊,以至于他脸上贴着伤口的创可贴没了粘性,松开来。
宣云脂想了想,这都一个月了,那块伤也大概结痂痊愈了。
想着的时候,伸手把那没了粘性的创可贴从他的脸颊上拿下来。
当视线扫过他的伤口的时候,手一顿。
然后,眉头皱了起来。
就看着那伤口,一个月过去,没有丝毫愈合的迹象,就像是只有血凝固在表面,伤口新鲜到一如前几分钟刚刚受伤。
司云邪醒来,看到她皱眉的样子,把人往怀里搂了搂,这一个月轻车熟路,凑过去亲了一下。
俊美的脸上,餍足的模样,狭长漆黑的眸子里满是愉悦。
直至,看到她手上的创可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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