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云山还是那个凌云山,枝繁叶茂,长鹤奔鸣。
竹屋还是那个竹屋,数年如一日一尘不染。
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射到这被竹林包围的小屋里。
直至,一双黑色的长靴踩在青岩石的台阶上,一人,着黑色衣衫姿态挺拔,手里端着今日的早膳,不紧不慢踏上竹屋。
直至在主屋跟前,停住脚步。
喉咙上下滚动,发出声音来
“师父,用早膳了。”
充满磁性含着笑意的声音仔细听似乎还带着点点的柔和。
仔细看这男子的模样,狭长漆黑的眼眸,挺拔的鼻梁,锋利薄凉的唇勾着泛起笑意。
俊美的面容随着他脸颊上的笑意,显得愈发的妖异。
这是个妖孽。
所有见到过他模样的人都这么说。
而这,就是八年后的司云邪。
就听那主屋里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跟着,混杂着初醒的含混
“进来”
本是清淡的声音,听来带着慵懒。
那黑衣男子推门进入,看到一侧的床榻上,一女子穿着玄色衣袍,披头散发,璀璨的眸子大约是刚醒的缘故,看上去水盈盈的。
这女子自然是宣云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