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见妇人似乎是想用手去摸那花,但又怕摸坏了,顿了一下就收起了手。

“蒋宜还小的时候送过我一束这样的花。”郑文玉突然道。

“诶?”林安笛没有反应过来。

郑文玉却没有了再接着说的打算,冷着脸教育林安笛:“你还是学生,以后不要再花这种无意义的钱了,我只是让你陪我吃个饭,你没必要在意到买花给我。”

她是把林安笛买花的原因归咎于林安笛不想欠人情了。

林安笛没有解释,她也无法解释自己的行为。

两人沉默着回到了病房,林安笛把花送了,在旁陪护了一会儿,便给蒋宜报平安。

医生说蒋宜爸爸的炎症不算严重,住院一周就能出院,只是出院之后需要忌口。

“忌酸辣,作息最好规律一点,最重要的是不能暴饮暴食,喝酒需要格外注意一下。”

听到医生说到“喝酒”二字,郑文玉抬头看了自己丈夫一眼。

蒋宜爸爸对上了她的视线,下一秒就转开了。

林安笛没有一直待在医院,但也陪护了大半下午才离开。

李鸣呈开车来接她,给她发信息说他的车停在医院的地下停车场。

当她赶到停车场时,她看见一个穿白大褂的人停在李鸣呈的车门前,正在跟车里的李鸣呈说着话。

她从那挺拔的身影看出了一丝熟悉,迟疑着出声喊:“哥?”

听到她的声音,穿白大褂的青年转过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