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被什么东西挠过一样。
“哥哥,你脖子……”
苏涟放下茶杯,不轻不重的声响震得苏蕉儿一愣,他慢条斯理开口:“温将军的病如何了?”
苏蕉儿一下就忘了自己要说什么,听见他破天荒地在关心温疏水,很开心地道:“只要按时吃药,好好休养就会好啦。”
“这样。”苏涟敷衍地应了一声。
她继续道:“对了,不跟你说了,我还要去将军府照顾他呢。”
苏涟瞬间回神,皱起了眉不悦。
他妹妹在家里都是受照顾的那个,没道理便宜了外人还要反过来照顾别人。
却想起前几日,温疏水打人的事。那个大臣背地里编排宋霖,叫他听见了,挨一顿打,也是躲不过的事。
温疏水这几日确实不好过,苏涟便没有将心里的话说出口。
苏蕉儿看了眼宋如歌留下的纸:“哥哥,你有酒吗?”
……
温疏水的旧疾算不上十分凶险,只是战场上经年累月,旧伤未愈又添新伤,因而顽固了些,不容易根治。
留京的这一年多,本该是最合适养病的时候,可他偏不爱配合府医,家里又没有长辈制约,谁也劝不住。
刘管事为此愁了许久,他在将军府做事,自然希望主子康康健健、长命百岁。
好在如今有小千岁,那么娇娇美美的一个姑娘,瞧着手无缚鸡之力,却恰能捏住温将军的命门似的,说什么都照做,比圣旨还管用。
连着躺了两天,吃了两天的药,温疏水那点子病容已经一扫而空,便又是那个玉树临风、俊美无俦的大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