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有行规,在华国搞玄学也一样,诚意很重要。保罗先生,保罗夫人,两位看呢?”
钱不能体现人的所有诚意,但不给钱还能有多少诚意?
“三千。”
闵怡方斟酌着报出一个数字,很快又补充,“这是前期定金。”
三千人民币,说少不少,抵得上目前华国大陆普通工人两三年的工资。
闵怡方清楚这对治疗诡异怪病是少了,但暂时没有再报更高的价格。
也不是因过云从的名不经传而压价,而是有了两步走的考虑。了解病因来源值得三千元,但刚刚的治疗方式显然很折磨人,也许可以寻求其他大师使用更温和的办法。
汤文哲没有表态,尽管比他之前敢保证的一千元翻了三倍,但今夜的事情已经让他很清楚过云从自有主张。
“闵女士,谢谢您的慷慨。”
过云从面不改色,没有讨价还价,也无法叫人看出她是否满意这样的交易价格。
她观察了保罗与闵怡方的衣着与私人物品摆设没有太过奢华。这对夫妻的经济状况也许称不上大富,而能够住在豪华酒店,说不定也是公司外派出差福利。
这会还是先说保罗究竟怎么了。
“首先保罗先生没有得一般意义上的病,不只是沪城的医院,哪怕回到法国或远赴美国也不会有仪器给出准确结果,我认为不该把问题归到华国医院上。
这是中了阴煞。通俗地说,人想要身体健康需保持阴阳平衡,一旦平衡被打破就会出现古怪病症。是普通人看不见的黑线,就是阴煞的一种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