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周师傅,平头方脸,开车很稳,看上去三十五六岁。”
过云从记忆力不错,上次坐出租回来也随意聊了几句。
“他本来是开货车的,觉得长途太辛苦,改在城市里跑出租了。如今在沪城做出租车司机挺赚钱,他们知道的各种消息也多。”
邢杰超非常赞同,“是啊,这年头出租车司机都是打工皇帝。像是沪城、广粤、帝都,跑得勤快些,月入几千元没问题,但也不是谁都能做的。”
这会要谈的不是开出租。
邢杰超转了话头,“我们说认购证。新闻上周末就放出来了,周围讨论的人很少。我和周师傅闲聊,他稍微提了两句,觉得认购证可能会升值。
也是听来自证券大户室的乘客讲起这件事,大致意思和你讲得一样。这种入场券买了不吃亏,中签率不会像多数人想得那么低。”
过云从轻轻点头,虽然说第一天发行认购证去买的人不多,但并非没有。沪城有投机客又有聪明人,那都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放在那样一群人里,她还不算冒进,没有把六千存款都压上,而只动了三千九。
其实也做好了万一中的万一,全部赔光的可能性。不慌,大不了从头来,再搞几只保罗那样的肥羊。
“所以表哥打算偷偷买多少?”
过云从正色提醒,“股市有风险。尽管我看好这次机遇,但也不能百分百保证中签率,你确定能承担多少损失了吗?”
邢杰超工作后也没存下太多钱,虽然和爸妈住,但他也上交生活费。“我想着买十张。三百元,我还是能搏一搏的。就算一张都不中,全当我捐给福利机构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