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二楼休息室内,气氛有点僵硬。
刚刚进入的男员工就是祝发,保镖确定楼道口见到的员工就是他。
祝发面对质问是矢口否认。“没有,我刚刚就是上楼找王哥借包烟。白兰,你怀疑我偷偷倒过水?这是不可能的事。”
祝发还反问,“有谁看到了?肯定是看错了,不能随便冤枉我啊。”
“你确定没有?”
白兰的怀疑没有减弱,但现在她没有过硬的证据。
没有监控,没有其他人证。
保镖说得清楚,虽然看到祝发路过,这人是有点奇怪地从左侧下楼,但确实没看到明显倒水动作。
祝发梗直了脖子,理直气壮起来,“当然没有了,我为什么要做那种事?白兰,我们认识了一个月了,听说你刚刚差点摔倒,你也不能怪我。你摔了对我也没好处啊。”
话到这里还没完。
祝发似有似无地扫了贝鑫和保镖一眼,“没别的事了吧?总不可能搞什么莫须有,认定是我做的吧?”
领班沉默了,她看向了贝鑫。
今天能搞一出港城歌王歌后的小型见面演出,是老板走贝鑫的关系办成的。有这层关系,眼下这事的后续要怎么办主要是看这位的意思。
贝鑫面无表情,冷冷地看了祝发一分钟,最后扔出一个字。“走。”
走去哪里?
祝发心里发笑,这肯定是查不出来,走人不管了的意思。
白兰脸色煞白,难道说她注定查不出真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