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影视城到渔港村,多数路程要绕小路,面包车勉勉强强可以通行。开车的司机是当地人,就是之前去接猪头的那位。
阳然同行,当时也是她负责去采购,熟悉一些村里的情况。
“渔港村,以养殖卖鱼为主业,其中生意做得最好的个体户姓贾,听说挺年轻。但也有人养猪,距离影视城近,也不是第一次提供开机猪头了。”
这话有后半句,但卖了多此猪头,还是第一次听说死猪头流血泪。
过云从听到贾老板,顺势问起,“那个贾老板,是不是叫贾优?我听说他家最近有点事。”
“是吗?”
阳然没有特别关注过。
“是的。前天公安也上过门了,好像是人不见了。”
司机插话,“俺老家就是渔港村的。除夕晚上,也没瞧见小贾老板回来。原来大家都怀疑他和不三不四的人出去玩疯了,忘了时间没给家里捎个信,现在的情况还真不好说。”
过云从想到在盛宫无疑中撞见的一幕,背影与马红娇神似的女人被一个男人搂着进入迪斯科厅。
当时,她注意到两个人的背影。没有见到正脸,却有一个记忆点,男人系了一条红皮带。
“你们说贾老板挺年轻的,他今年是24岁吧?”
过云从说起本年命的一些风俗,“渔港村有没有本命年系红皮带的习惯?”
司机哈哈笑了,“那都是年轻人赶时髦。老一辈都是把红绳系在衣服里面。我觉得男人用大红色的皮带有点太艳了,但小贾老板确实爱搞这些,秋天那会还看到他穿红色的皮夹克。有钱,难免赶潮流。”
‘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