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与石,到头来都是一样的结果。
奉衍忽而开口,“你不该解释点什么吗?”
“解释什么?”
过云从回头,一本正经地说,“借你的血一用就是灵光一闪。刚好你的手指流血,别浪费了。如果不好用,那我再试试自己的。”
奉衍听到这话也是笑了,“你觉得我会信?”
不信?不信就对了。
过云从也端正了脸色,她其实也不知内情。
刚刚真的就是直觉。从奉衍似笼迷雾的面相,想到他身上或有古怪,而试一试以他的血为引子能否完成镇压。
“你希望得知其中所以然,我只能表示很遗憾。观你命格特别,真就是随手一试。”
过云从指了指地上昏迷的寸头男人,“或许,你可以问他从哪里得知催发玉钺法器的方法,又是什么力量能镇压住法器血煞。那些与你又有什么关系,我也很想听一听。”
奉衍沉默地看了过云从一分钟,确定她没有说谎,终是点了点头。立刻掐了一把地上的男人的人中,把人给强制掐醒了。
寸头迷迷糊糊地睁开眼,一股撕心裂肺的疼从体内涌了出来,让他痛到五官都扭曲。想要缩成一团却做不到,因为手脚被都牢牢困住了。
痛不是被掐人中造成的,而是来自五脏六腑,像是内脏被焚烧,又像是有蛇虫在腹腔内撕咬啃食,偏偏没有办法主动晕过去。
“啊!啊——”
痛到无法忍耐,男人只能喊了起来。“打晕我,快把我打晕!。”
打晕是不能打晕的。
奉衍冷冷地问,“先交代吧。“
“是我杀的贾优。把他的头缝在了猪头内,准备作为给《初唐》剧组的开机仪式的彩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