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我没认错人,一年不见,你不在医院值夜班了?”
妥耶夫斯基一边站起来,一边揉着粗胳膊粗腿。
也不知道华国人都是哪里来的力气,看着没他强壮,一个两个力气都大得很。
“医院裁员了,我还没转正,是被劝退的那一波。今年找工作不容易,只能打短工。”
妥耶夫斯基说完看向被绑的维卡,一时间犹豫不决,不知道要怎么求情。
奉衍见状先开口,“你们造假了地下的图案,鉴于我方没有金钱损失,本来勉勉强强可以不过度追究这件事。”
没有金钱损失,也损失了时间。轻易放过造假者,说不好还有其他人有样学样。
如果只有这件事,也不是不能谈,不一定会把人辞退。接下来发生了的事,性质却截然不同。意图攻击与抢劫,必须把人关进去。
“维卡,你的面前站了三个人。你心里很清楚为什么会先攻击一位女士,你就是恶劣地想要柿子挑软的捏。”
奉衍不能容忍维卡选定先攻击过云从,维卡必须为他的行为付出相应的代价。“去警署。你放心,我一定会让你在看守所呆上一段时间。”
抢劫未遂会不会被关押?
九二年的莫斯科真不好说,否则国际列车上也不至于那么乱。
奉衍看向图列斯基。
图列斯基点了点头,他懂得要怎么操作能够保证有公证的司法程序。不让被害者平白遭殃,而保证让犯罪的人被关。
“哦不!求求你们给我一次机会。”
维卡听到这里终于后悔,“我真的没想要害人,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