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剩四位。”
奉衍对照名单,“下一个轮到去找杰夫·安东,22岁,住在八号线站点的附近。”
“走吧,但愿今天能够新收获。”
过云从知道这句话已经说了很多遍,尽管一次次地空手而回,但不到最后一刻不会放弃希望。
两人出了宾馆,朝着附近地铁站走去。
通过这段时间的连日奔波,已经能熟练购买金属牌地铁票,搞清楚具体要怎么换乘最省时省力。
没让图列斯基开车接送,白天出行一般乘坐地下运输工具,因为阵符就是出现在地下,说不定能在地铁站里有收获。
但考虑周全不一定管用,地下广撒网式的寻找迟迟没新发现,之前冒出的新符阵也是为了骗钱伪造的。
“还有六天就要十一月了。我们不得不承认另一种可能性。”
过云从虽然从未放弃能找到新线索的希望,但也没有放弃理智思考。
“之前判断类似固土的阵符不只一处,是考虑到预测占卜术没法精准定位出事地点,想要预防事故就要多点布阵。至今没有找到第二个阵符,往好了想可能是查找范围还不够,但也不能排除坏消息。”
奉衍明白另一种可能性。
那就是布阵人没有时间了,只能选择布阵一个防护点。选了距离地陷事故附近的地下水道是孤注一掷,但最终功败垂成。因为偏移了数十米,没能把出事点纳入守护范围内。
这就不得不问,是什么原因让不布阵人没有时间了?
“你说方一叶……”
奉衍话到一半咽了回去,心里却应怀疑方一叶是否还活着。
过云从听懂未尽之意,“不管怎么样,活要见人,死要见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