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至汤鼎夫妻去世,对于汤成一直都很宠爱。
王朋也自我反省过,他上头有姐姐,下面有弟弟。从小瞧着汤成不顺眼,多少也是因为自己没能独得父母的宠爱。
“对了,还有一件事挺巧合的。汤鼎,也就是汤成的父亲与项家是一表三千里的关系。听说汤鼎是为了有个照应,当年特意选了我们村来插队的。”
王朋越说越难免嘘唏。
一个村子里长大的,从小就活得不一样。如今汤成继承舅舅遗产去享受生活,项向祥却在打工过程中不幸失踪。
王朋叹息,“你说项哥究竟去哪了?大活人真被老鼠精给搞走了?这事怎么那么邪乎。”
过云从听完这一切,沉默了半分钟。忽然问,“你知道项向祥的八字吗?具体是几点出生的?”
“你是想凭此推算项哥的位置吧?”
王朋回忆起,他先报出项向祥的出生年月日,但具体时间说不太准。
“我想想,那会夏天,天黑得比较晚,大概晚上七点前后吧?项哥比汤成晚了一小时出生。出生地点都在卫生院,就是XX县的位置。”
过云从心中默算,又仔细端详了项向祥的近照,不动声色地先感谢了王朋。
“王同志,非常谢谢你提供的消息,我们这边会尽力找。话说回来了,项向祥与汤成同年同月同日生,两人还有着一丝远亲关系,怎么着也不能命数差那么大。”
接着,她似不经意地问,“也不知道他们长得像不像?要是像的话,还真就有点像双生花,似乎同出一源却走向命运的两面。”
“也没那么巧,两人长得不一样。要不然我更替项哥憋气,好像照镜子似的,另一个自己活得怎么就那么顺利。”
王朋说到这里,又想起一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