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过云从不由瞪大眼睛,被这个消息震惊到了。
但很快反应过来,奉衍从边境回帝都,并非像他说的想在帝都家里多呆几天,而是为了变更遗嘱让它尽快生效。
这太冲动了,根本不是一个理智的人应该做的事。
过云从却无法指责,看懂了奉衍的清醒。
血脉带来了诡异的力量,同时也带着不清不楚的隐患。一天不明真相,死亡威胁就如影随形,像揣着一颗不明炸..弹,指不定哪天就炸了。
这些隐忧,奉衍缄口不言,说来也是无用。
奉望和恐怕也刚知道遗产分配消息,他的怀疑不无道理。奉衍死去,谁是既得利益者就最有加害的嫌疑。
过云从掩去了杂乱思绪,而去做能做的事。
是对奉望和提议:“如果奉衍遗产分配让您产生了怀疑,我可以立刻写转让书。我并不需要那笔钱款,但必须让他尽快清醒。
如果您不相信玄学之说,一般情况不建议后天开阴阳眼,但事急从权可以让您亲眼看一看,但那会造成一段时间内的体虚。”
不只于此,过云从还建议,“如果您不信任我,尽快在一天内去找有真本事的法师。我只有一个要求,必须让我旁观除邪过程。”
这样条理清晰的提议,如果奉健在一旁听到,恐怕真会觉得过云从过分的理智而近乎无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