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盼儿醒来,自述落魄秀才家的遗孤。
她是从战乱地带逃难出来的,目标地是去广粤,要完成父亲遗愿去送一份物品。
范薪不知该去哪里,索性也就陪着王盼儿一起南下。
那个时候,他全心全意扑在王盼儿身上。端茶送水、嘘寒问暖、彩衣娱亲,哪怕要放血割肉等等,总之使出所有能耐只希望能早点治好她的伤。
“战火连天,朝不保夕。可能是那样的大环境,让感情来得很快又很猛烈。”
范安平回忆,很难想象他曾经如此为一个人疯狂。那并不是单相思,王盼儿也回应了他。
两人没了父母家人就自定婚期。
王盼儿提出等到了广粤,她完成父亲嘱托的事就正式领证。
从长安养伤,一路又同往广粤,不知不觉过去了小半年。
抵达广粤后,范安平不想再四处奔波,至少在此居住几年。
他有老同学在此生活可以相互照应,萌生出不如经营小本买卖的想法。
经商难免在外应酬。有次酒喝多了,与一个歌女睡了一夜。
这件事很快被王盼儿察觉。
那天,她正查出怀有一个多月身孕。按照原定的时间是该在相识一年期满与范薪领结婚证,并且补办一场婚宴。
但,识破了范薪偷腥歌女一事。
王盼儿根本不听范薪狡辩那是酒后乱性,在确定这件事无人做局设套后,二话不说就离开了广粤。
那一走,再也没有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