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找三年未果,又因战事与生意发展的关系,移居了港城。
改了名字,彻底告别过去。
世上没有范薪,只有范安平。
范安平偶有想起王盼儿,但几十年来的大环境限制,让他没有办法再回大陆。
“我认为她能活得不错。直到去年心脏病发进医院,那次在鬼门关走了一趟,有的心结终是看淡了。我找了几家侦探社,希望能查出盼儿及孩子的下落。是生是死,都得有个回音。”
范安平也知道那是大海捞针,但没想到一个大活人居然真的坐到眼前。
这却不是巧合的惊喜。从奉衍出现在二房父子所在的私立医院,以及他调查古怪物件的情况来看,多半是范心深父子搞了狠毒的事,让人来港城惩戒真凶了。
手心手背都是肉。
范安平想到早逝的王盼儿母女,又想到医院里重伤的范心深父子,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奉衍面不改色,没有戳破范安平的两难挣扎。让他说,范安平有今天的局面就是活该。
一次不忠,百次不用,外婆果断离开非常正确。以范安平后来娶三房太太的事实,根本给不了一心一意的感情。
眼下,也没有咄咄逼人提起自己被邪术迫害必须要一个公正的处置结果。
有的事,不争是争。
奉衍将话题扯回来,“范老先生,你最开始说的玉鼓吊坠,它后来怎么样了?是被外婆带走了,或是还给你了?”
“吊坠还给我了,是和一百大洋一起留下了。”
范安平一直保留了古玉吊坠,将它藏在保险柜深处,没有再将它送给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