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彼得在电话里不解的问。

“他是个危险分……”托尼话没等说完，就被彼得打断。

彼得的声音透着不相信，“不可能。”

托尼皱起眉，“我说的是真的，智能管家已经查出卫理其实是小丑。”

电话里传出彼得不敢置信的声音，“这怎么可能，他看起来根本就不像坏人。”

托尼靠着实验台，“我知道你可能一时接受不了，毕竟你一直把他当朋友，但事实如此，你还是别在跟他接触了。”

“可是我……”

“你听话，别在往卫理身边凑。”托尼说到这，没听到彼得回应，“你听见了没有。”

“听见了。”

托尼闻声，才准备挂电话。“那我挂电话了。”

……

“嘟……”

彼得听见手机里传出的声音，挂断电话，把手机揣到兜里，抬头看向正在给客人上菜的卫理。

没错，彼得现在就在卫理上班的华餐馆里。

今天中午，他本来打算请卫理吃饭，把上次那顿没吃的饭补上。

给卫理打电话，却听卫理说还要上班，就按卫理给的地址来到华餐馆。

看着和顾客打招呼，熟络地招待顾客的卫理。彼得实在是无法相信卫理是那个精神不正常的小丑。

过了一会儿，卫理端着托盘走了过来。

“不好意思彼得，让你久等了，这是你点的水煮牛肉。”卫理说着，把装有水煮牛肉的大碗放到桌子上。“有些辣，需要搭上米饭吃。”

彼得连忙接过米饭，“本来想请你吃饭，没想到还让你看着我吃。”

卫理把筷子、小勺子放到彼得手边，抱着托盘说：“没关系，晚上请我吃也一样，现在餐馆离不开人。”

餐馆好不容易比前几天多一些人了，他当然不能随便离开。

“那你一会儿吃什么？”彼得问。

“我一会儿吃工作餐，你先吃吧！尝尝这大厨的手艺。”

彼得点头，拿起筷子。第一次用筷子，有些不会使用。

“筷子需要这么拿，注意食指和母指的运用，”卫理拿过彼得手里的筷子比量了一下，“实在不会用，可以把肉片用筷子拨打小勺子里吃。”

彼得点头，用筷子把肉片拨进小勺子，放进嘴里嚼了几下，突然咳嗽起来。“咳咳咳……怎么这么辣？”

卫理见彼得咳的厉害，伸手拍了拍他的后背。“你点菜的时候，不是告诉你有些辣吗？快用米饭压压。”

彼得连忙用小勺子吃了口米饭压了压，才眼角红鼻子红地看向卫理。“这叫有些辣，你是不是对辣有什么误解。”

卫理看着彼得的小模样，差点不厚道地笑出来，连忙掩住嘴角的笑意说：“这个还是我让大厨少放干辣椒了，只是有些辣，不然会更辣。”话音顿了下，“可能是你吃不惯辣的。”

彼得刚才把自己辣哭了，现在眼角还红红的，一副委屈的样子。“如果不是看见你认真解释，我还以为你故意整我呢！”

卫理摇了下头，“我说的都是真的，不信的话你可以问其他人，水煮牛肉的辣味是可以根据顾客需要添减的，有的人还喜欢超级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