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之前郭络罗氏身子一向都很好,因此这太医也并不在庄子上面,这会找太医倒是要费些功夫。
一下子整个静水轩乱了套了。
也就更没有人理会秋橘了。
秋橘瞧着进进出出,热闹非凡的静水轩笑了,自顾自的站起身来。
这可不是她要的结果啊!
瞧着搁置生产用品的屋子,秋橘四下看了看,见没有人注意,偷偷摸摸的便开了门走了进去。
找到郭络罗氏生产所用的剪刀,白布,以及小孩子所穿的衣裳。
秋橘想都没想,从怀里掏出一个纸包,然后将里面的白色粉末洒在了这些东西上面。
“以往奴才受的痛苦,今儿侧福晋也该尝尝才是。”
秋橘撩起衣袖,瞧着胳膊上面一条条疤痕,秋橘眼里顿时迸发出浓浓的恨。
“这些东西不会叫侧福晋没命的,只是要苦了侧福晋才是。”
说着,秋橘就笑了。
随即也不敢在里面逗留,开了门,瞧着没人注意,秋橘忙偷偷摸摸的走了出来。
只在这些东西上面做手脚,她自然是不放心的,其他所需的东西都洒上,才能叫人安心。
因此,秋橘又朝着厨房的方向而去。
既然要生了,那么热水是必不可少的。
那要是惨了东西的热水呢?
静水轩里的热闹,自然没有逃过时筠的眼睛。
毕竟她这里,可是能清清楚楚的看到静水轩的院子。
瞧着众人急色匆匆,时筠下意识的蹙起了眉头。
“碧玺,你叫人去对面看看,可是侧福晋那里出了事?”
郭络罗氏如今九个月了,若不是要生了,也不会闹出这般动静。
“哎,奴才这就去。”
碧玺回头顺着打开的窗户,看了眼对面的院子,随即应了一声就离开了。
不多时,碧玺回来了,脸色有些不太好。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碧玺毕竟跟着时筠时间久了,碧玺得这个表情,时筠一眼就看出,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