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是不知道,筠姐儿受的起,她嫡亲祖母的一礼。”
老太太是真的真的不想生气,但是实在是忍不下这口气。
以前在自己面前,俯首帖耳的孙女,如今倒是和自己叫起了板,还是在这么多人面前,老太太只觉得脸上无光,丢人的紧。
“祖母这是说的哪里的话,您的礼,孙女自是不敢受的。”
闻言,时筠忙笑着说到。
这下老太太脸色总算好了些,心里更是对时筠充满了不屑。
“但是,瑞郡王府的侧福晋,还是能受的起祖母这一礼的。”
只是时筠这话一出口,老太太顿时脸色一阵红,一阵青的。
对此,时筠反而心情更好了。
“老身给侧福晋请安。”
老太太虽然性子要强,高傲。但却深时筠这话不假,藐视皇室,那可是大不敬之罪,老太太不敢当啊。
后面的樊氏和时英见老太太都福身,也忙跟着福身行礼问安。
“给侧福晋······”
“按照大清律例,二夫人该是给我家侧福晋行深蹲礼才是。”
樊氏和时英这礼才行了一半,就被碧玺给拦了下来。
她们以前不是仗着规矩,欺负主子么,如今也叫她们尝尝自作自受的滋味才是。
“你······”
樊氏脸色一变,叫她给这个小贱人行李,已经是她最大的容忍了。
如今还要她行深蹲礼,那简直是在打樊氏的脸。
“母亲。”
时英拉了拉樊氏的衣袖,对着她摇了摇头。
要是以她以前的脾气,自然是不愿给时筠行礼问安的,但是自她嫁给孙齐麟之后。
没少去参加那些福晋贵妇们的赏花宴,因此也知道,在京城里不比在金陵那般随意。
一的一举一动,都有可能成为这些福晋夫人口中的笑谈。
更何况,大清的规矩本就如此。
“哼!”
樊氏就时英这一个女儿,深知时英的性子,如今时英都摇头了,那就表示,今儿这礼她是必须要行的。
“给侧福晋请安。”
樊氏和时英一起,朝着时筠蹲下了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