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福晋就别狡辩了。这奴才可说了,当时看见一个身形纤细,身穿紫色旗装,脚上穿着一床绣着红梅的绣花鞋的女人。
在五格格出事的时候,从小湖边离开,您瞧瞧,如今咱们这些人里面,除了侧福晋,谁还能与之相似呢。”
郎氏定定的看着时筠,如今瞧着时筠出事,又深知福晋容不下时筠,这不可了劲的找时筠的麻烦。
“那你可看见那人是我了?”
时筠理都不理郎氏,一个跳梁小丑而已,着实不必要去理会。
“奴才没有瞧着那人的容貌。”
跪在时筠前面的小太监沉思一会摇了摇头。
他虽然不想死,但是也没有坏到,为了自己的命去害别人的地步。
“既然没有看见是谁,那么妾身充其量只是一个嫌疑人,福晋这般阵仗,瞧着是给妾身定罪似的。”
时筠不慌不忙的站在董鄂氏面前,那些个奴才如今还不敢对时筠来硬的,因此也就只控制住了南枝与碧玺两人。
“是侧福晋,一定是侧福晋。”
时筠的一番话,刚叫众人动摇了心思,谁知此时褚玉院的一个丫头突然冲了出来。
直直的跪在董鄂氏面前。
指着时筠说道:“今儿是奴才和陈嬷嬷带着五格格去花园的,但马上走到花园的时候碰到了侧福晋,侧福晋说花园里天凉,叫奴才回去给格格那件斗篷,
陈嬷嬷担心格格,就把奴才给差使了回来,所以当时在花园里,就只有侧福晋和我们五格格。”
“你此话可当真?”
董鄂氏因为时筠的一番话正蹙起了眉头,可听了小丫头的话之后,蹙起的眉头顿时舒展开来。
“奴才不敢在福晋面前撒谎。”
小丫头点点头。
“既然如此,时氏你可还有话说?”
董鄂氏转头看向时筠,眼里尽是悲伤。
“妾身是见过五格格,但妾身没有害五格格。”
时筠秀眉微拢,尽力为自己辩解,但这辩解却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先前小太监的话,确实无法证明是时筠做的,但褚玉院的小丫头后面添上的这一句,却坐实了时筠有可能是凶手的事。
想要时筠脱困,要么有人证明当时时筠确实一直在翡翠阁,要么找到真真正正的凶手,再此之前,时筠怕是不能平安的回到翡翠阁了。